陆沉梦见了那个噩梦般的人类世界，他在一个恶心的地方出生，母亲难产而死，他因为奇特的双性身体而被留下，从小在不同的房间里看“客人”折磨里面的女人，各种淫刑中，他最害怕的，就是用蛇。

他感到自己好像也被游动的细蛇钻入，开膛破肚，浑身是血。

忽然，有东西咬住了他的乳尖，他从梦中惊醒，吓得呼吸急促。

“阿德普斯……”人鱼含着他的奶头，无辜地抬头看着他，然后嘴里猛得一吸，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。

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浓郁的奶香，引得水里的小东西咿咿呀呀地乱叫。

“姆——啊……妈……妈妈——”

为首的小人鱼有成人小臂般粗长的身体，黑发黑尾，唇红齿白，只有眼睛随了少年，是透亮的祖母绿。他的身后跟着三条只有巴掌大的瘦瘦小小的人鱼，抓着哥哥的鳞片防止被冲走。

陆沉的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。他推开还咬着他的人鱼，伸出手去触碰那条大一点的人鱼哥哥，柔软粉嫩的小脸被戳出一个凹陷，小人鱼嘟起红润的嘴唇，要哭不哭地看着他的母亲。

少年收回手，喃喃道：“好小。”

小人鱼带着弟弟妹妹们慢慢靠近他们的母亲，见少年没有阻拦，便哗啦一声扑进肖想已久的怀里，含着还在滴奶的乳尖吮吸起来。

“嗯啊……轻点……”

少年靠在人鱼身上，腰部以下浸在水中，大一点的人鱼抱着他微鼓的奶团，一边吮吸一边舔舐，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他侧过头，下面又开始流水。小小人鱼不能独立游动，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哥哥贪婪地吸光了两侧的奶汁。

“妈妈……饿……”

小人鱼趴在他的胸口，眼里蓄满泪水。还有三条小小人鱼没有喝到。

“没有了，真的没有了，让你们的……爸爸，给你们捉鱼吧。”

陆沉被看得心都化了，手足无措地轻轻抚摸着上半身冒出水面的小人鱼湿漉漉的黑发。

身后的人鱼暗示性地摇了摇尾巴，弹出生殖器一插到底。

“呃——”

少年又惊又怒，当着孩子的面，羞得满脸通红。他捂住小人鱼好奇而睁大的眼，在水中沉沉浮浮。

“哈……啊……”

一滴奶水从乳尖漏出，小人鱼兴奋地咬住，又开始大力吮吸起来。那些小小人鱼抓着哥哥的头发从水里探出头，少年看着他们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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