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霁闻把她的为难，当作了不想回答，很随和摆摆手：“没事没事，你不想说也没关系，毕竟说到底，是你个人跟大卫·瓦格纳之间师徒关系的事。”
白筱薇刚想解释不是不想回答，而是还没有答案，就听到秦烈冷幽幽开口了。
“怎么会没关系？她现在是绚丽员工，她如果成为大卫·瓦格纳的关门弟子，对绚丽也是切实帮助的，为什么不能回答？”
他一双长腿交叉，除了吊着那只打绷带的手，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，黑眸看着她。
白筱薇抿抿唇，忽略他，跟秦霁闻如实报备。
“总裁，其实我现在还没有想好，毕竟要入大卫·瓦格纳的法眼，肯定要别出心裁，能拉竞争对手一大截的，才行。”
秦霁闻点点头：“对，大卫·瓦格纳这种设计业内的北斗泰山，肯定什么都见识过了，其他人也会使劲浑身解数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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