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招娣被她那奇奇怪怪的眼神，看得浑身不舒坦，有被侮辱的感觉，“你那是什么眼神？”
“没什么，许姨，您还是消停点吧。你不累吗？不累的话就把地扫了吧？”
白茯苓收回目光，没再看她那张，写着刻薄和愚蠢的脸。
“你在教我做事？”
许招娣声音高亢，因为气愤而颤抖着。
她的膝盖在地上磕破了皮，缓了一会儿，才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许招娣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，只是死死地盯着白茯苓，冷笑道：“你们母女俩真是好得很。”
“我也这么认为，后奶你知道的也不算太晚。”沉乐一脸认同地附和道。
白茯苓唇角微抽，垂眸瞧着满脸认真的闺女。
一时不知道，她是故意装傻，还是在逗人玩儿。
白茯苓眼中流露出，一丝无奈和宠溺，心想这孩子还真是调皮，简直气死人不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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