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芸是谁？”曹瑞虎满头雾水。

唐平安看他不像撒谎，“真的？”

“我对老爷子发誓，我要是给杨芸干活，我以后就是活汪叭。”曹瑞虎说的老爷子就是唐平安的爷爷，而栗子镇一带最难听的咒骂就是活汪叭。

他敢拿祖坟的颜色来发誓，足以证明他有多重视这件事。

唐平安说道：“翟矮子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了杨芸，杨芸然后告诉了我。我当时让萧战虎跟踪过蒋铠锋两天，不过没有任何收获。

再加上抓捕霍胖子和三梆子，后来就把这茬儿忘了。”

“翟矮子又把这件事告诉了我？”曹瑞虎看他点头，忽的问道：“杨芸不会是杨哲的姐妹吧？”

“杨哲的二姐。”唐平安递给他支烟，开口道：“说说你的收获。”

“我把那两位喊来一起说吧，省的再说一遍。”曹瑞虎给顾非凡打了电话，不多时两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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